觉得她简直把完了我儿子怎么傻了失忆了写在了脸上。
啊,是这样啊,我想起来了!姜霁北急忙附和,顺势躺下,我有点困,我先睡一会儿。
你好好休息哦!母亲帮他盖好被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母亲离开后,姜霁北立马跳下床,来到阳台。
从他的阳台的方位,正好可以远远地望到八角楼。
然而,等姜霁北站到阳台上,他便惊讶地发现,窗外的昼夜正在迅速更迭,坍塌的八角楼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建!
不但莫名回到了少年时期,这里的时空还大有问题!
眼前飞速变化的景象狠狠地冲击着姜霁北的认知,他不由得倒退两步,后背哐地撞到了门框上。
背上传来的清晰痛意在告诉他:眼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须臾的工夫,假山上的八角楼就已经完全翻新了。
窗外已是清晨。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宝宝,起床了吗?母亲温柔的声音透过门传过来,早餐已经做好了哦,要去上学啦。
她语气平常地问候着,仿佛八角楼坍塌之事已经过去许久。
姜霁北觉得大脑一片混沌。
他迄今为止的一生里学到的知识完全无法解释这是什么状况。
他打开房门,恍恍惚惚地洗漱,又恍恍惚惚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早餐是两个煎蛋、两片烤面包,还有一杯冰的焦糖玛奇朵。
这是姜霁北开始上学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唯一学会的一套餐点,她每天都给姜霁北准备这套早餐,最后保姆都看不下去,准备给小少爷做点别的。
但这样吃早餐已经成了姜霁北的习惯。
快吃完的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母亲起身开门:小闲来啦?
姜霁北先一步推开椅子站起来:我去开。
打开门,身穿校服的池闲站在门口,肩上还背着双肩书包。
姜霁北的家离学校不远,记忆之中,池闲通常坐公交来到他家附近,找他一起上学。
池闲果然来了。
看到姜霁北,池闲自然地笑了笑:早,吃完早点了吗?
姜霁北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盯着池闲的胸口。
他记得很清楚,刚才不,是在莫名更替、无法计数的昼夜之前,在八角楼里跟长衫人打斗时,池闲的胸口被笔杆扎穿,连肋骨都被挑出了几根。
现在,这里看起来毫发无损。
如果姜霁北真是一个初中少年,糊弄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