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一想当年父亲说过的话,李建宁目绽精光,“爹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我蹉跎了一辈子,又怎不敢闯?蓝祖既然有功法,那必然行得通。”
一念至此,李建宁内视金丹,开始开辟第六处丹田。
霎时间天地灵气在五行灵根催动下聚集而来。
不知不觉,蓝祖已经出现在他身后,这道骨仙风的老前辈满脸欣慰抚须,李建宁的用功,他全然看在眼中。可细瞧李建宁在开辟第六处丹田,蓝祖面色一变,“啊?”
再看那两本典籍,这般典籍皆是他数万年来设想,门中弟子也常有修行,却无不见之色变,哪儿有几个乖徒儿真心求道的?本是给李建宁借鉴,如今看来,他这法门也有可取之处。
一下移形换影前来,便见李建宁满脸痛苦,正苦苦坚持,蓝祖也不禁满心欣赏。这青云李氏来的李建宁,比那些个逃也似的弟子,乖巧多了,也有眼光多了。
李建宁已是停止了运功,一边抹着头上止不住的汗水,一边恭敬起身行礼,“蓝祖。”
“徒儿修行,可有感悟?”
蓝祖果真世外高人也,举止间高深莫测。
李建宁忙道:“蓝祖,弟子尝试修行这两道法门,可于窍穴开辟丹田气海何其困难?寻常人丹田只有一个,这般修行如若酷刑...”
“糊涂!”蓝祖沉声道:“可闻那苦行僧?赤足万里一朝成道。可知文修,万卷经书只求悟道。若禁不住苦痛,又如何成才?”
李建宁冷汗更甚,“蓝祖,弟子修习之法,可有前辈修过?”
“......”
一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也好在禁地内有人来寻,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是那端木棋和李初缘前来,二人朝蓝祖行礼,令蓝祖紧绷的肩膀一松,李建宁望了眼孙儿李初缘,眉头低了低。
何昊死讯传回后,他这孙儿也拜在了端木棋门下,这亘古仙宗弟子多数都有同一个老师,那就是蓝祖,可没几个能学久的,最后还是要拜到各位长老门下。
“建宁,我所教之法必然无错,你大可修行便是。”蓝祖也不好和李建宁细究这两门功法,如雾散去。
李建宁朝端木棋躬身,“端木长老前来,不知有何事?”
“是你李氏剑尊路经此地,听闻你在禁地修行,也不好打扰,又有要事在身,匆匆留下了一枚纳戒,便离去。”端木棋瞥了眼李建宁身后那尊铜像,嘴角抽搐了下,干脆将一枚纳戒递给李建宁,“你好生修行,若是实在坚持不住便告知我一声,我替你寻个好师父。”
言毕便走,像极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