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我的羞辱,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是不是我次骂了你,很不想去?”她问。
“哦,没没没,我像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吗?”我马否认。
“不像好。你可以走了。”
“哦。”我转身走。
“站住!”我出到门边的时候她叫住我,“回来,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我退回来。
“把门关。”
把门关?会不会,跟我在监狱里一样,和康指导员每次要搞在一起,,把门关。
我把门关,喜滋滋回来:“什么事呀副监狱长。”
“在外面别叫我副监狱长。这点还要我教你!”她冷着脸斥骂。
“有什么事啊表姐!”我大声叫道。
她走过来怒目冷对:“很不服气是不是!”
“服气!”
她盯着我,然后围着我走了一圈,然后返回来又走了一圈。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请问,表姐,有什么事?”我开口问。
她回到办公桌,坐下,终于缓缓的开口说:“监狱里有一些很不公平的事,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问这个什么意思,是要说监狱经常有坏人干坏事,还是经常有人干不好的事?包括分钱啊,开饭店啊,打人啊,搞钱啊,超市卖高价烂东西啊什么的。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你不老实。”
我抿着嘴,低下头来,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我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严肃严厉的看了我一会儿后为什么突然发出笑声,她说:“放轻松张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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