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号码,手有点痒,想给她发个信息。
按了按,迟疑着不知道发什么好。
“你穿着衣服进来干嘛?那你不如不洗澡!”谢丹阳突然说。
“那我总不能卷着浴巾睡啊,这里也没有提供睡衣。”我说。
“你不会脱了吗?”
“你是不是连裤也不换?”她问我。
“谁准备这些啊。”我说。
“那里有干净的。”
“要钱的。”
“要钱要呀。”她说。
我突然转念一想,问她:“你,你该不会是只穿着底裤睡的吧。”
然后我把被子撑起来,我靠身子啊!
“怎么那样大惊小怪的。”她说。
“不是,这样子不好啊,我万一忍不住的,这很麻烦啊!”我说。
“我看你怎么忍不住。”她一副大义凛然不怕死的样子。
“哦,那我还是怕死的好。”
她可是对男人不感兴趣,而且我贴太近我自己会有感觉,也不可能感染得到她,她对我没兴趣啊,再说,我要是碰她,徐男不和我翻脸啊。
这种关系真他妈的怪啊。
在她的监督下,我只好又去洗澡换了。
披着浴巾躺进被窝后,我才脱掉浴巾,她说:“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扭扭捏捏的。”
“我怕吓死你啊!”
“那我倒是想看看,怎么吓我?”谢丹阳问。
“想知道是吧?你想得美。”
她贴了过来,竟然,竟然贴了我。
我有点呼吸急促,说:“干嘛贴着我。”
“冷。”
“你别贴着我,你这样子这样子我真的会受不了。”我紧张的说。
“没点出息!”她骂我。
“我是没出息,也不打算有多大出息。”我也想有大出息,想有大作为,我记得有本叫人人都可以成功,妈的尽扯淡,人人都能尔盖茨李家诚了那谁来做农民,谁来做管教?
能不能有大出息,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我没那本事没那个命,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干管教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至于说女人,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躺身边,我不信有多少个男人有多少出息。
她却更靠过来了,伸出玉臂啪嗒把灯关了,说:“好困。”
然后大半身子抱着我压在了我的身。
“我,我是说真的,别这样,这样子不好,我真的。”我有点语无伦次。
她却不放开,这么压着。
我试图说其他分开我注意力:“你喝了那么多,那么多酒,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