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说:“你养也一样,不要养死了好。”
我问:“这东西还能死?”
朱丽花说:“万象原产南非开普省,需要温暖、干燥和阳光充足的环境,不要给它积水和烈日曝晒,受不了寒冷。”
我问:“等等,不给它积水是不给它浇水?也不给暴晒,可是又怕寒冷,这还怎么照顾,这不是矛盾着的吗?”
朱丽花说道:“让它能有早或黄昏充足柔和的光照,避免强烈的午下午直射阳光,不干不浇水,浇浇透可以,不让盆土积水,不要过干,虽然不会死,但不会长。你可以放在办公室养护,用剪掉透明的饮料瓶把它罩起来。”
朱丽花没说完,我说道:“算了算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怎么养一个花养个小孩还复杂?这还有完没完了。”
朱丽花说:“我还没说到换土什么的。”
我说:“算了你不要说了,你留着养吧,我有空来看看好。这什么东西,人还难伺候,我靠了。好了,给我看看我的背伤。”
朱丽花过去把门反锁了说:“把衣服脱掉。”
我看了看办公室,说道:“不太好吧。”
朱丽花说:“在别人面前脱好,在我面前,不太好?”
我说:“不是,我说这里是办公室,那我怕有人看见啊,办公室,总是和宿舍没法的,是不好的啊。”
朱丽花说:“你和人家连门都不关,你怎么不怕?”
我说:“好了好了,靠,我脱还不行吗。”
我脱了外套衣,让她看我的伤口。
她看了一下,按了一下,我咬着牙没叫出来,然后说道:“你这要弄死我啊!”
她弄开包扎的,然后说:“还好,没砍得很深,没能砍死你。”
我说呀:“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那么希望我死吗!”
朱丽花说:“一直很希望。”
她让我趴在桌子,然后给我折腾伤口,药什么的。
那药开始涂去,凉凉的,药味很重,然后开始疼,钻心的疼,我喊道:“你是不是倒硫酸进我伤口了,怎么那么痛啊!”
朱丽花说:“倒了硫酸,还有砒霜。”
我说:“很疼啊姐姐!”
朱丽花说:“疼一会儿不疼了。因为你等下习惯了。”
我说:“我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不说涂药好了,这怎么这么疼,是要把我伤口继续弄更伤啊?”
朱丽花说:“可以了,穿衣服走吧。”
我强撑着站起来直起腰,然后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嘀咕:“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