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一条毛巾。
“你忍着点,我要拔了。”雅妃白嫩的纤手在许乐的脊背上拂过,柔声说道。
看着那遍布背部各处的银针,眼中有水雾凝结,最终狠了狠心,咬咬牙,抓着针尾用力一拔。
“咝~”许乐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啊,对不起,弄疼你了。”雅妃顿时一阵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我还是去找医师来吧。”
“不用不用,这种谁来都一样,我觉得你得做些什么来分散分散我的注意力,那样就不这么疼了。”许乐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雅妃问道。
“嗯……”许乐摸着下巴思肘了片刻,说道:“这样吧,你给我跳个诱人一点的舞蹈,比如脱衣舞啊什么的就行了。”
“去死。”雅妃顿时满面羞红,秀拳在许乐背上轻轻砸了一砸,而后磨了磨晶莹的贝齿,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光。
“啊……疼……轻点……慢慢慢慢点……我受不了了……我要去了……”
惨叫声在小小的房间中响彻,传到外面的小院中,让的正在焦急等待之中的纳兰桀等人皆是神色古怪不已。
……
暴雨梨花,二十七枚银针虽然威力无穷,不过终究被许乐的驳回削弱了九成九的威力,如今背上也只是一些皮肉外伤,在擦上纳兰家特制的伤药之后便是再没有什么大碍,可以自如活动。
纳兰家的宴会只是进行了一半,如今绝大多数的宾客都已经回返,只剩下少数的几人,如许乐与雅妃几人,在纳兰桀的带领下来到纳兰家深处宴请最高宾客的古色古香的小楼之中。
纳兰桀作为东道主居于首位,而他身旁就是许乐,再往下却是纳兰嫣然,将许乐与雅妃两人隔开。
“雅妃姐,我们还是换一个位置吧。”纳兰嫣然局促的说道,想要将位置让给雅妃。
雅妃微笑着将纳兰嫣然压下,微微摇了摇头,旋即不动声色的瞥了许乐一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许乐干笑两声,举起筷子,招呼众人吃菜,席间,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倒是纳兰桀总有意无意的向许乐推销自己的孙女,让的许乐大呼吃不消,从来没见过人当着自己孙女的面卖力的向他人推销的。
酒足饭饱之后,纳兰桀拍拍手,顿时一名管事上楼,手里端着一个用玉制花盆装盛的植物走了进来。当这株植物出现之后,整个房间之中,立刻弥漫了一股令人心神安定的淡淡异香。
闻着异香,许乐的视线,瞬间停顿在了他手中的那株植物之上,这株植物,整体成青色,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