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展看着王天逸,收了笑容,脸色有些落寞地他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一来,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放心。你站在我背后,我就不会费心去听背后的脚步;你坐在我旁边,我就可以把兵器扔了安心喝酒赌钱;你和我一起见某些朋友,如果我问你,他怎么样,你就会说一些一般我不怎么爱听的评论,但是我会记住你的看法。一句话,你是一个我可以安心把自己背后托付地朋友。”
“你错了,没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王天逸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地摇头:“任何人,嗯…我…也有可能害死你的。”
“当然。”丁玉展答道:“一把好剑可以斩人不沾血,但这把剑如果对着我,斩的就是我。所以我很希望你能来我们家,嗯,其实,”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总有一天,我背后会有暗箭对着,我希望可以有可以托付背后的人守卫。”
“一个优秀的部下?”王天逸笑了。
“***!不!”丁玉展突然有些痛苦的一晃头,他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正是我刚才叹气的原因,在这个江湖里,我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功利了。我告诉你,我把你当兄弟,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王天逸问道。
丁玉展鼻子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车厢里满是他这无奈的鼻息,在这雾般的轻微窒息气息中,他说道:“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江湖,而在一个追求荣誉和公平的地方,你和我都将会是不折不扣的侠客。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会坚守自己的原则,我们也不是生来就要吃肉喝血的狼与虎,我们是美丽的鹿矫健的马,奔跑不是为了吞噬他物追求食欲,而只是喜欢和天性。正因为此,你我才倾盖如故,肝胆相照。”
王天逸沉默许久,才道:“现在,江湖需要我吃肉喝血,
就是为了扑倒弱小把它们撕成碎片吃掉。我没有你;好。”
丁玉展伸手一笑:“野马需要驯服才能骑乘,世上有两种好野马。一种是生来就喜欢或者习惯被人骑,另一种就传说中的难驯的千里马,极端难以驯服,不服从外力压迫,但一旦驯服。它就可以日行千里。貌似矛盾?呵呵,我看它是执着而有忠诚于信念的美德,信念改变,它的行为就改变。”
“假如有美德的人就叫好人,坏人比好人也许要有力。但有些时候,好人做起坏事来才最有力量。”王天逸笑道。
“谁说地?”丁玉展说道:“这必是讲忠。”
本来是易月所说。但王天逸却道:“没错。就是忠。这个美德也许是要用无数恶行和背叛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