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椅子上,心里空洞无比,没有任何思考,也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更为汹涌澎湃的自责。
上午,韩文静远在澳洲的父亲终于来到了医院,那是一位一身严谨,气势凌人的老者。
面对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女儿,韩父只是透过玻璃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眼,面上无任何波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情绪。
但简长生能够感觉到他是难过的,只是因为自身内敛的性格,和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本事,才会不将悲伤外放出来。
“韩叔叔,没等到您来,我就擅自做主让医院给文静做了手术,还希望您能够理解。”简长生放低了姿态,对着韩父轻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