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上,抱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大会还未开始,他盯着那空旷的演武场无事可做,不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
他还是太疲劳了,一来他从穿越过来就一直在经历高强度的逃生或者斗法,精神高度紧张;二来从体力上,他也没有完全恢复;三来他的灵根刚刚开始重塑,对身体有着不小负担,所以最近他都会特别容易疲倦。
沈寒舟对程观雪的状况心中有数,加上两人的交易,到也不曾苛责他,将他放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监视他,防止他别有用心而已。
但是沈寒舟这里没什么问题,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上赶着来找事儿的。
这不,程观雪刚刚恍惚了一下,就听到一声嗤笑声传来,“啧,现在收个弟子,竟然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了。”
程观雪犹自睡眼朦胧,擦了擦眼角渗出的一点泪水,并不在意别人拐弯抹角的讽刺自己,他只是个小小的剑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冲着沈寒舟去的。
而沈寒舟则老神在在的品着灵茶,完全没有接话茬的意思。
其他无关的评委自然不会随意掺和到这两场风波中,一时间无人应答,场面便有些尴尬。
眼见着程观雪又要打盹儿,一位女性祖师也开口了,好奇道,“沈小师叔,这位是你的弟子?”
沈寒舟摇了摇头,“他并非我的弟子。”
其他祖师也都用神识暗自打量,发现此人没有一点修为,顿时也都觉得奇怪。
只听之前那个碍事儿的声音又道,“呀,这可了不得,找个凡人当剑侍!”然后竖起大拇指,夸张地笑道,“沈小师叔,你这也太不讲究了,这能顶什么用啊?”
程观雪听到这里,也看出来这人乃是存心挑事儿的,手段还挺粗糙,顿时连困意去了几分。
他奇怪地向那人看了过去,粗粗一扫,发现那人乃是个年轻男子,样貌勉强算是白皙英俊,穿着打扮给人一种雍容华贵之感,看起来很像是世俗中的纨绔子弟,程观雪暗地里摇了摇头,很是兴致缺缺。
不料那人也正细细端详他,于是两人意外的看了个对眼儿。
程观雪很淡定的扭过头,告诉自己如今没有修为,不能招惹这样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此时,却听沈寒舟淡淡道,“抱剑而已,不值一提。看着顺眼,就留下了,不如方峰主考虑那么周到。”
这位方峰主显然被两人这冷淡的态度惹得有点发毛,一个平日里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沈寒舟,收了个奴仆居然也不把他放眼里!
那方峰主顿时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