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听说威远将军自爱女去世后就思念成疾,日日念叨着女儿。不知道姐姐和母亲像不像?若是像,便是再远也该去一趟安北,一解老将军的思念之情。“
然后话题又扯到秦王府新进的侧妃身上,“蒋侧妃母亲是郡主,自己是县主,这般身份进了府,姐姐怕是棘手了。”
“不过蒋侧妃容貌远不如姐姐,为何秦王还会对她一见倾心,甚至不惜在宫内私会。”
“宫内私会?”柳望舒抓住她这个词语问,“这般隐秘的事你都知道?可能当真?”
董初月微笑说,“这事宫里人尽皆知,姐姐也是常进宫的,就没听说过?”
“我每听说过。”柳望舒又问也常进宫的徐小仙,“你昨日才进的宫,可曾听说过?”
徐小仙摇头,实际上陈嫔都纳闷怎么突然纳了蒋似星为侧妃,不过她的生存哲学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不打听,也不准徐小仙就打听,这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
董初月一愣,“这事不太光彩,许是陛下说了不让人传。”
柳望舒看着她,不让人传你在这说的什么话?董初月如坐针毡,静嘉郡主开口解围说,“其实你白担心秦王妃了,秦王妃是深刻知道秦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愿意嫁给他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侧妃辗转伤心。”
“确实用不着我辗转伤心。”柳望舒说,“这事在座的人原本只有我们三人知道,静嘉郡主是从恒王妃那知道,晋王妃自然是从淑妃那知道,至于我,那日从宫里出来,秦王就来同我说了。”
“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不过不光彩的不是秦王。”柳望舒慢条斯理的说,“她一个县主不择手段自甘堕落为侧妃,旁人又有什么办法?”
“只是希望那些各怀心思拾掇着她成事的人,日后不会亏心就好。”
柳望舒好像说了,又像没说,本来就众说纷纭蒋侧妃一事,又多了许多奇怪揣测。
九月,为了婚事好看,昱帝让安王在宗正府当个副令,给恒王打下手,如果没出意外,那等恒王从宗正令的位置上下来,安王就是下一任的宗正令。
宗正府管的是梁家宗亲事宜,相当于是族长,一般都是皇帝的兄弟担任这个职位,钱多事少,清贵有面,安王有腿疾,去其他地方不合适,到宗正府是正好,身上有份正经差事,办亲事也好看。
安王自然是要去谢恩,昱帝让他多跟着恒王叔,一开始也别想着自己拿主意办事,多看多学。安王应好,昱帝又让他去恒王府上跟恒王打个招呼,“你府上可有人给你准备礼吗?”
安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