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连退两步,脚踩在过长的衣袍上,差点摔倒。
安先生没想到安意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了愣,温和的笑了笑:“抱歉,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安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安先生想了想,问:“你看到画卷上的字了?”
安意想了想,点头。
“很巧是不是。”安先生笑了笑,“之前我也很惊讶。”
安意强行镇定心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是啊,巧。”这特么太巧了!
安先生又道:“刚才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那陶罐里装的是亡妻的骨灰,我还未包裹严实,实在是太担心你不小心碰到。”
安意的脸色一白。
啥,骨灰!?
这……算是……她自己的……吗?
呵呵,呵,这已经不是惊讶了,是惊吓了。
“哦,哦哦。”
安意强作镇定,但还是恍恍惚惚,一直到衣服干了,他们换了衣服准备走了还未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