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坚定要和你结婚,也正面回应过身份悬殊的问题,那么她不应该对你这么冷漠啊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是这样,”弗雷叹息,“二十多年,一直如此。”
依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布蕾雅失去父母的那一次,是与恶爱领主的战斗吗”
“是,你怎么知道”
依兰迟疑了一下:“贤者提过。”
弗雷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口:“你竟然能和贤者聊往事。”
“只是随口一提。”
弗雷抬了抬眉毛:“如今的贤者白德,是老贤者的关门弟子。他是一位天才,在魔法上的造诣无人能及,他冷静、聪慧、洞悉一切,所有人都心悦诚服,认为他就该接任贤者之职。在那场战斗中,他的表现非常惊人,如果不是他力挽狂澜的话,那一次很可能是全军覆没的结果。那一战,老贤者失去了儿子和儿媳,自己也受了伤,于是传位给如今的贤者。继任时,他只有二十多岁。”
依兰轻轻点头:“这位贤者很强。”
“是啊。”弗雷笑了笑,“在他面前,很少有人不会自惭形秽。如今我们都老了,他还是当初的模样。”
依兰也笑起来:“确实是位非常特别的能人。”
弗雷望着天空。
“无人高攀得上。”他叹息,“如果我是那样强大的人,不知道布蕾雅还会这样冷”
他及时咽回了没说完的话,朝着贤者大厅的方向垂下头。
“失言了”
他坐回喷泉边上,茫然地清理着一团乱的脑袋。
依兰打断了散开的思绪,清了清嗓子:“这样的话,线索就全部断了,只能被动等待你手下的法师们查到有关布蕾雅行踪的新线索。”
“不,并没有全断。”弗雷抬起眼睛,“其实还有一条线索。”
“哦”
“你。”弗雷眯了眯眼,“布蕾雅为什么要杀白休”
依兰:“”
弗雷一扫刚才的颓唐,目光逐渐凌厉起来:“或者我换一种问法布蕾雅为什么要把白休的死嫁祸给你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依兰:“我说不认识,你信吗”
“那么,你去找白休,和他说了什么涉及布蕾雅的事情吗”弗雷步步紧逼。
这件事恐怕糊弄不过去了。
依兰犹豫了一会儿,觉得单是下毒那件事的话,问题也不大。
“其实是这样的,白休私底下做着一些灰色的交易,二十多年前,他把一份很罕见的毒素卖给了坦利丝王国的一位大贵族,用于爵位的争夺之中。现在事情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