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逼着她喊他的名字。
每每目光交融,都能见到他眼里偏执到极点的迷恋,缱绻万种,不负情深。
不像是假的。
也不像是做戏。
童茹玥有点乱,一方面怕这人犯病又把自己锁起来,一方面也忍不住怀疑他的动机。
四年了。
如果单凭没得到过的一腔执念,他确实坚持得挺久。
正常人会这样吗?
童茹玥拧开房门,慢吞吞朝外走。
别墅空荡荡,夕阳的光穿透落地窗的薄纱,家具覆上一层浅金,木质地板被晒了一天,有些发烫。
她没见到荆焱,环顾四周,发现包包和手机放在大门玄关处的柜子上,而另一边的走廊尽头,朦朦胧胧有一幅她的照片。
是现在离开,还是过去一探究竟?
感觉像在做一道选择题。
童茹玥纠结半刻,做了决定,她把随身物品收好,正欲逃离牢笼,又像是冥冥中被喊了名字,回头认真看了眼。
照片里还是短发时期的她,站在a大礼堂的高台上作新生
代表入学的演讲。应该不是偷拍的角度,正脸一览无遗。
嗯?哪来的。
她的手在大门处的锁放了许久,终于没忍住好奇心,走至跟前。近距离观察,下边果真手写了日期,9月10日,确实是开学典礼的那天。
童茹玥认出他遒劲有力的笔迹,愈加诧异。
不过更古怪的还在后头,贴着照片的拐角处似有一道暗门,似乎是主人没留意关好,留了些微的缝隙。
好奇心无孔不入,她纠结了会儿,伸手推开。
入目是艺术长廊般的装饰风格,红丝绒布作了墙面,宫殿样式的花岗岩地面,吊顶垂落着造型别致的琉璃灯,光线明媚,能覆盖至墙上的每一幅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她,或静或动,镜头有些隔得远,有些还挺近。
童茹玥倒抽了口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像极了小型的影展。或者说,模特均为她一人的影展。
她愣了半刻,捏着背包的带子,不由自主地朝里走。
照片并不多,按照手写的日期来看,每个月只有一张,有时隔了一个季度,拍摄的人也不专业,有几张甚至是糊的,即便如此,那人依旧仔仔细细地将它们冲洗放大,镶在漂亮的檀木框里裱挂。
她沿着墙,仰头一幅幅地看。
基本都是她重要的经历,每年的特等奖学金颁发,英语辩论赛的头名,金融课题获奖接受记者采访的报纸翻拍,还有每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