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毛病,不过离开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倒也慢慢康复过来,只剩下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毛病,比如说睡不得软床。
门外是清道夫。
清道夫并不在意木慈出现在这里,只是询问:“左弦在吗?”
“在,不过还在睡觉。”木慈眯了眯眼睛,使劲儿从睡意里挣扎出来,“怎么了?”
“转告他,下次我跟他一起下站。”清道夫言简意赅,说完就走,全无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木慈摸摸头道:“哦,好。”
既然人已经醒了,木慈就趁机去洗漱,刷牙时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水杯,忽然感觉到了一点不习惯。
他已经孑然一身很久了,久到只不过两个杯子放在一起都多少显得有点不习惯。
薄荷牙膏在嘴里久了,微弱的凉意消散,几乎变得没有任何味道,木慈从味道的变化上察觉自己失神太久,赶紧漱漱口,将水吐了。
这时候左弦已经醒了,他仍然躺着,没有睁开眼的打算:“刚刚是清道夫来了?”
“你不是听见了吗?”木慈将脸埋在毛巾里蹭来蹭去,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我只是听见了敲门声。”左弦说,“还没醒,随便一猜而已。”
木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讲话:“哼哼,猜得真准,为什么是清道夫?”
“因为他不笨。”左弦懒洋洋地撑起身,靠着窗户看远方的汪洋大海,他似乎很喜欢海景,每次木慈想换,没多久就会被换回来,“上来这么多人,你看套餐里有添加新人吗?剩下的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想着如何用这件事谋取更大的利益,又或者骗一些新人入局,真正急切的,是我们这十一个人。”
“一个月太短了。”木慈赞同道。
“不错,一个月不过是清道夫的休假日,太短暂了。”左弦慢悠悠地坐起身来,像个幽魂一样飘进卫生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开始翻找冰箱里的食物开始做饭,“你想吃什么?”
木慈说:“清汤面就行。”
病人也要合理运动,才能好好恢复健康。
左弦给他下了一碗面,又做了份三明治给自己,两人坐下来一起吃早饭,木慈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左弦要多此一举,明明食材都是火车出的,直接叫外卖岂不是更干脆,不过左弦只给了他一个“不解风情“的评价。
不解风情就不解风情,有面吃就好。
木慈两筷子下去,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