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了。”年妙妙嘟囔了一句。
她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以为是陆锦念,于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喊道:“锦念姐,能帮我去冰箱里拿瓶水吗?”
“你别一天到晚喝冰水,对身体不好。”厨房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年妙妙吓了一大跳。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男人,身上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根切了一半的香肠,身上还穿着一件她的t恤,模样实在是十分可笑。
而年妙妙浑身僵住。
毕竟此时此刻,她一只手扶着落枕的脖子,一只手还在拉内衣肩带,头发乱得像草窝,眼角也许要有眼屎没有抠干净,邋遢得完全不像样。
“白子勋?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白子勋冷嗤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我来了,你非得在地板上躺一天躺成偏瘫不可。”
年妙妙大脑飞速地旋转。
她记得自己是在跟陆锦念喝酒,然后,她就一不小心喝多了,再然后——
什么记忆都没了。
该死。
“那你这是什么情况?”年妙妙指了指他身上这身打扮,“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这不是我的衣服吗?”
“不然,你让我穿着那件被你吐了一身的衣服吗?”
“我怎么可能吐?我——”她终于反应过来,闻了闻自己满身的酒气,立刻闪回卧室,“我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白子勋已经做好了蛋炒饭。
他的厨艺也并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