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说完,直接上了车。
“是。”莫北双眼微缩,他从没见这么严肃的安浅。
下午,莫北就派人下去商量,可他远远低估了安浅的执着。
隔天下午,安浅到了莫北拿过来的手写通算报表和合同,上面的数字非常符合这里的价值,并且非常合理,甚至附带条件都敲到好处,及有分寸的为这里的人谋了福利。
安浅撑着下巴,指尖点着脸颊:“你是说,这些都出自一个少年?”
莫北有些尴尬的擦了下鼻翼:“据说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今年刚刚十九岁,村
里的人很憨厚好商量,却对他非常信赖。本来我们谈好的价钱是这个的三分之一,可他说服了村长,并且用两个小时做出了这个,让我们送给您。”
顿了下,莫北将手机递过来,给她照片:“我的人说,这少年特别难搞,软硬不吃。”
安浅拿起手机,到里面少年的脸,突然想到了一张稍微年长的脸:“白桦。”
“您知道?”莫北诧异。
“呵……”安浅低声笑了。
白桦就是后来放出真实消息的人,他当时已经是一名非常出名的金融家,却以一人之力将和水坝建造有关的数个公司和官员全都送进了监狱,之后就一直留在白家。
没想到这个少年出自这个村子,怪不得这么执着。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这也不算过分。不过你问问他,有份能帮助村民的工作,问他感兴趣吗。如果想见我,就带他来。”安浅着外边渐渐小了的雨,双眸微深,“不过明天之内,必须将所有签约以搬迁事宜落实,绝对不能耽误。”
“是。”
莫北领命,立刻就下去办了。
安浅想到那手写的合同,拿出手机,好半天才打了电话。s11;
手机响了好多声,安浅快放弃的时候,才被接通。
对面传来一阵窸窣声和无力的低吟,接着,一道沙哑的嗓音才传过来:“小妖精,大晚上给爷打电话,是不想爷安生了?”
性感邪气的声音好听的不行,安浅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垂,这才想起来他在国外,这会估计是半夜。
“九哥,我是想和你说正事。”
容历一顿:“说。”
安浅犹豫片刻,指尖扣着桌角,紧张的小声说:“你、你……你能给我几张空白的签名纸吗?”
对面一安静,安浅的心脏猛然一停,她呼吸都不自觉的放慢起来。
放在容历这个位置,一个签名代表着绝对的权利和话语权,如果要拿去为非作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