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省的因为这张脸勾了不知道的男人,再被女人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报复?我是不是该庆幸,这次不过是一个男人,没被整出七八十来个?”安浅冷笑道。
“浅小姐,你话重了。”
“重?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还是说……”安浅缓缓靠近他,凑近他俊美的脸吐了口热气,“……你不知道多少男人都想上我?”
聽
聽聽聽白启年沉着脸将她推开:“你现在很好,但是甜儿却因为担心你误会,心疾复发,晕迷了两天。”
“呵……”安浅凉声笑了下,端起酒杯灌了口,眸光迷离的着他,“真羡慕,有哥哥真好啊,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不辩事实真伪,只一心维护。”
白启年眸光一暗,安浅话里有话,他不自觉想到了安少谦。
这位哥哥,她似乎不太满足一样。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们白家不要再找理由来烦我。毕竟……”安浅偏头扫了他一眼,唇角的笑冷的骇人,“……你们,我见一次就讨厌一次。”
白启年怔住,就见她转身要走。
“浅小姐。”白启年拿起卡塞进她的衣兜,“交换是封口,可这是对你的精神赔偿,你拿着会比较好。还有之前我提到的事依旧作数,如果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白大少,您还是放了我吧,以我现在的情况,对你妹妹应该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所以还是不要演戏了。”安浅把卡掏出来塞到他的裤腰上,大胆的挑逗了几下才离开,“这钱我真不稀罕,您还是拿去泡其他女人吧。”
白浅转身就走,离开时对跟在白启年身后的沉默男人,她花枝招展对他抛了个媚眼,见他脸通红一片,笑盈盈的离开了。
白启年将卡拿出来捏在手中把玩,镜片下的眸光深的可怕。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遇见这么不按理出牌的放肆女人,年纪轻轻,挑拨男人到有一手。s11;
安浅站在街上时,雨大了不少,伞忘带了,她就垂首走在雨里。
白家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庞然大物,她只能选择妥协避让,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她的嚣张放肆都只是狂妄而已。
以白启年的地位和地位高度,他不会把她这种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女人当一回事,可白甜儿,她还是得防着。
她真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被他们发现那男人是容历,那就是大麻烦了。
白家,是真把白甜儿当宝。
走了没一阵,安浅就被一个黑衣保镖挡住,她刚动手,就听那男人道:“浅小姐,我是西少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