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聚会,我们有下手的机会。”
“不死也要弄残一段时间,让容历没有时间参与集团年底股东大会。”中年男人冷哼,“自己的准未婚妻受伤,加上白家的压力,他无论如何都会被绊住。”
“容历心狠手辣,万一查出来了,我们……”
“早就找好替罪羊了,容历查不到我们。”
到这里,容历直接关掉。
“到了,原因就这么简单。”容历懒洋洋的扫向她,“今天的事比较温和,所以带你来,那些枪战刺杀什么的,其实也挺有意思,不过你这胆子只在爷这肥,暂且就等你惹恼了爷再说。”
“我不明白。”许久,安浅开腔,“我不明白你带我来这个的意义。”
“你难不成还想听到爷说矫情的话?”容历懒懒的笑了笑,走到一旁拿出了根雪茄,“那些话,你永远都听不到,你这小伎俩在爷这没用。”
安浅睫毛一颤,容历懒懒吐了云雾,靠在她几米远的位置,双腿随意的搭着。
“身处的世界,金钱权势越是萦绕,越是被逼无奈,要处处小心谨慎,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背叛,又或者被亲近之人刺上一刀。”
容历淡漠的扯唇:“其实你非常聪慧,知道什么不该碰,也知道如何掌握分寸。不管是处世还是男人,你都做的非常完美。”
安浅抬眸,就见他勾唇,缓缓坐到了她对面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