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人就被容历拉住,冰冷的手心一热,容历就紧攥着她的掌心了。
“你应该试着依赖我,让我去解决。”
容历还是很在意安浅的态度,他带她到了房间,将她抵在了门上,掌心捧着她的脸,唇一点点凑近。
“你应该这样做,这样我才觉得自己被你需要。”
安浅刚要开口,容历低喃:“其实你还是害怕依赖我对不对?你对我还有心防,你试图把我挡在外边?”
“今天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
安浅想要错开视线,容历没让,双手
捧着她的脸,让她认认真真着自己:“你别总想逃避。”
“我没有逃避。”
“那为什么不依靠我?就像今天的事,你只要一句话,我可以帮你解决,包括凶手。”
容历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好,他定定着她:“你总这样,我很不开心!”
“我以前也是这样,你怎么了?”
“……”
闻言,容历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着她,眸光深了又深,如同陷进了深渊里,怎么都望不到低。
容历松开她,走到一旁,推开了推拉门,半坐在茶桌前,习惯性的点了根烟。
安浅顿了下,走过去从他嘴里抽出来,放在桌上:“其实你可以和我说,你不说,我永远不会懂。”
容历双眼幽幽,了安浅许久,在安浅心跳越来越快的时候,突然说:“我要订婚了。”
“嗡……”s11;
安浅只感觉大脑中有一根弦被崩断,震得她只能那么呆滞的着眼前的男人。
容历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那么的稀松平常,甚至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可就是这样,他却射出了最安浅最致命的箭。
心脏好痛,真的好痛,想象和真正听到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一刻的痛苦是那么的明显,仿佛要将她的神经都一根根压断了一样。
安浅嘴张开,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扬起了笑容,只是笑比哭难:“啊,恭喜啊……”
她也是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只是和容历的随意比较,她每个字都是在心上留下深深的伤口。
容历眸光一沉,从安浅手里抽回了烟,起身靠在一旁,静静的点上了火。
安浅这一次没阻止,她深深的吐着气,试图压抑这股难受,可还是觉得有些闷。
起身,安浅转身,想要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这房间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推开门,安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走两步,就到站在门外的沈潋。
安浅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