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不快:“你难受了怎么不告诉我?还要让其他人转告?”
这个其他人,显然是白止。
安浅揉了揉发红的眼:“我不是难受,就是突然想你了。”
“所以还是难受了。”容历一本正经道,“想爷想到想哭,这种事说出来不丢人,爷这么美,值得你哭。”
安浅突然扑哧一笑,容历这分明就是逗自己笑呢,那嗓音都带着故作而来的自恋。
听到安浅笑了,容历唇角也上挑了些。
他了眼不远处过来的几道视线,渐渐又收敛起来。
“今天过了一点,我回去陪你睡,但不要等我,早上我还要走,别熬夜。”顿了下,容历像是走远了点,说,“听话。”
安浅能听出他的疲惫,也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此时他一定在面对什么。
“好。”安浅说,“你也要想我。”
“好。”
容历笑了,声音也悦耳,听的安浅耳朵发软。
“我有事,你乖乖的别难受,否则爷会换种方式让你好好难受……”
安浅还要说什么,电话突然就挂断了,一霎那,心里都空空的。
不成想,一个电话让安浅越发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