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轮廓,突然觉得他的眉目都开始清晰起来。
“我可能会忍不住做很久。”
容历从兜里拿出密码盒,从里面掏出一罐冰冻的金属针管,低声问:“可能会很痛。”
“没关系。”
当针管狠狠扎进脖子的时候,安浅浑身一颤,疼痛从脖子开始一直延续到四肢百骸,而当他进来时,这种感觉加倍的涌动。
这是次不那么美满的爱欲,安浅觉得她一直都在死亡的边缘行走,以至于她每每都感觉要窒息要重新面对可怕的孤寂。
可还好,她还有容历。
这一夜,他们做了很久,安浅喊叫的比任何一次都大声,是痛的,从骨子里传来的痛。
而容历,从头到尾都沉浸在这欢愉里,甚至有些沦陷,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巅峰。
当次日的阳光重新照耀时,容历用力亲吻昏睡的她,唇角带着疯狂的笑。
他即是要图谋,当然是一步步都算计好的。
不论是什么,目的都是要她留在身边,独独只为他生为他死。
安浅两耳上的耳钉竟是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一样。
而安浅脸色苍白,睡的却难得踏实。
容历守了她一整天,直到她气息缓和下来,他才陪她一同入睡。
安浅低声呓语,容历重新睁开眼,唇角的笑温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