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似乎是对安浅的纵容,但他这是拿自己的命和一切为了她这句撒娇埋单。
“您……真要这么做?”沈潋心中挣扎,理智告诉他要阻止,可他却又希望容历可以像此刻一样笑的真实。
“她想我,我也会想她。总让她不安,我也心疼。”
容历说的随意,眸低却深了又深,最终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整个人更是温柔的不像话。
安浅那些心情他都懂,他已而立,哪里不懂那小女人所求索要。
在这最纯粹的年纪和爱情里,他还不会傻到将她推开。
反倒是在这样的时刻,他才更能占有她的感官思想和一切。
他从来不是个好人,也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了目的,他不介意让用自己当饵。
沈潋觉得心痛的不行,容历曾经经历那么多痛苦磨难,一心想要毁了容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人气,他哪里会反对。
“我都听您的。”
这一夜,容历就在和沈潋的闲谈中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以至于多年后,每每想起,心脏都跳得厉害。
他差一点,差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