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纽扣抵在眉心,浑身依旧不受控制的颤栗。
容历将行李箱推到了床下,静静了两秒,这才不疾不徐的整理好自己。
门一开,侍者就是一抖,连头都不敢抬:“容、容少……”
一句话,半天没说出来,容历已经直接越过了他。
没走两步,容历冷声笑笑,眸光阴森的吓人。
“这谁都不准进去,如果让爷知道你放人……爷就撕了你。”
侍者双腿一抖,差点没跪下去:“是、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好这里,谁都不让进去。”
容历这边一走,侍者连忙将门关好,不过短短两分钟,他浑身都像是水洗了一样,全被冷汗侵透了。
容历一走,另外的几个侍者才敢过来,他们向里了,低声问:“安浅呢?她不是和容少一起进去了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压根就没见到人出来,可……里面那么安静,也不像是有人。
他们突然想到了什么,脸猛地一白。
难不成……难不成他把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