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才终于放开了她。
安浅轻喘,到他紧盯自己的眸光,心下微颤。
“九哥……”
“嗯?”
安浅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一声,然后没了声音。
容历现在有种很强烈的冲动,让他急需被移开注意力。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安浅愣住,不解的着他。
容历见她这般,心下突然软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认了载。
他活了近三十年,也就一个安浅能让他丢盔弃甲。
>“这里。”
安浅认真判断,发觉容历在鼓励她问下去。
她其实有很多问题,可总觉得不能轻易开口。
空气里都是香的陈旧味道,可温度却在快速上升。
容历像是在极力忍耐,安浅想明白,立刻脸红的错开了专注他的眸光,落在了最后一张画上。
“这张画……”
“嗯?”
容历上去漫不经心的,可安浅还是觉得周围的温度低了很多。
安浅突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问,可容历却一直着她,仿佛在迫切的逼她问。
深深的吸了口气,安浅问:“这个女人……是谁?”
一句话,周围的暧昧荡然无存。s11;
安浅感觉自己问错了话,她想开口,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很久,久到安浅以为容历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开腔了。
“我母亲。”
安浅怔住,这个美得不似真人的女人,竟然是容历的母亲?
“她就是我的母亲。”
容历低声笑了笑,有些讥讽的味道,很淡,淡到安浅以为听错了。
安浅抬眸,见他不悲不喜的着最后一张残画,松开她后,他的指尖在画布下方的一块红色污渍上停留许久。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容历问。
安浅不知道该不该说,可见他这般,还是开口了:“你的母亲很爱过一个人……”
容历浑身一颤,安浅担心的扶住他:“九哥?你没事吧?”
“呵,怎么会有事呢?”
容历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安浅。
然后,容历就毫无防备大笑出来,近乎放肆的大笑。
许久,容历才收敛,他强硬的扣住她,让她向眼前的画。
“她爱的人,就是画她的人。”
安浅心脏突然停下来,这些画明显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不可思议吧?”容历笑笑,“她爱着一个不断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