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枷锁,烙印上他的记号,不管是这身体还是这灵魂,她都逃不掉。
他也……不会让她逃掉。
他们一夜好眠,可是,今夜却有更多的人无法安眠。
白启年自从容家宴会上回来,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可是,一份简单到几分钟就能处理好的文件,他却三个小时都没翻开。
他全在想安浅,不受控制的想安浅。
想那个拥抱,想那个一碰就离,甚至算不上吻的吻。
白启年摘掉眼镜,揉着眉心,回去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下来。
可相反,他觉得越来越热。
聽聽聽
聽三十余年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这么的无能为力。
从小到大,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切为了家族。
母亲告诉他,在这样的家族里,万不可动心动情,那些会让人变得懦弱更变得面目全非。
她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可怕。
这大概是为什么他一开始会对安浅那么的有敌意。
他那时或者只是单纯不想承认,第一次见到安浅,他就曾被吸引了目光,甚至他潜意识里也希望她成为自己以为的模样。
可她一次次打破他的认知,成为吸引他的样子。
白启年倒了杯酒灌下去,像是突然平静了一下,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越发清晰的认知。
“真是疯了……”
他突然想到了疯狂的顾西,又想到了不肯罢手的叶秋,甚至想到了曾被安浅放在心上的安少谦。
他一直平静的心湖变得浑是波澜,他干脆就放弃了克制,肆无忌惮的想着她。s11;
他完了。
他爱上不该爱的人。
白启年知道,那么的清晰理智。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想抛却这种情绪。
他甚至享受着这种略带自虐般的酸胀疼痛。
手机响的时候,白启年已经喝完了一瓶酒。
“少爷,查到了,是欧阳美琪。”
白启年双眼微眯:“她怎么回来了?”
白温说:“安少谦其实也回来了,不过目前为止行踪非常隐秘,并且今天他还和一个女人私下往来。”
“自查。”
“是。”白温应下,迟疑了许久,说,“少爷,二少好像再打浅小姐的注意。”
原本白温觉得没问题,但今天白启年对安浅非常的专注,他觉得还是提一句比较好,别到时候出事了就麻烦了。
“他……做了什么?”
“他道听途说,以为浅小姐真和……很多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