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感觉有那么一瞬间的压抑,他的心脏因为这一声训斥,快速的跳动,以至于他以为眼前的人真的是容历。
“容历,这几天你太反常了。”沈潋哑声说,“我们之前的堵住就当没发生过,你不用刻意去维持爷的样子。”
他顿了下说:“我不希望,你将小姐逼近绝境里,她现如今的情况,短期内也认不出你不是爷。”
安浅的心理有多脆弱,他们都清楚,她现在根本就承受不住来自于外界的太多压力。
可是容历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逼安浅,就像是拼命试图将她逼到崩溃一样。
容历嗤了声,冷眼了他一眼,直接离开。
沈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容历直接去了卧室前,他推门进去。
不过短短霎那间而已,缩在床边上的安浅就了过来。
她显然是平静了,到他赤果上身包扎的纱布,她脸色微变。
了片刻,她很快就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膝里。
“你又没成功。”
当水果刀的匕首插进心口时,容历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有那么一刻的希望,想她直接晒到自己,让他成为她心上永远的伤疤。
可又一想,他怎么能死呢?她只有他了,他怎么能死呢。
容历没靠近,站在了她的不远处,静静着她,眼光痴缠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