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站在冰水下,强行压制着心底的冲动。
容历从一开始就拿捏着她的软肋,因为她率先喜欢,率先交了心,所以从此之后,她再没能拥有过主权。
她其实一直都心甘情愿被他用感情束缚着。
而她,可以选择,拒绝。
安浅脱掉衣服,一点点认真的清洗着自己。
她必须对自己狠心一点,不能一而再的纵容他钳制自己,她要学会对抗。
“刷拉!”
水声下,安浅听到了阳台推拉
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脸唰的惨白下来。
好不容易见到容历,他说来就来,竟然说走就走。
“该死的容历!”
安浅双拳砸在墙上,双眼通红沁着火焰,扯住了浴巾就冲了出去,却到他站在阳台上,靠着墙抽着烟。
烟雾里,安浅正对上容历那双露骨的眼。
又输了。
安浅心头竟是这样的感觉。
她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
通红的眼开始发酸,安浅着容历,眼泪开始疯狂的往外冒。
“怎么不走?难道你还想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不成?”
容历抽烟的手一顿,他起身,不疾不徐朝她走来。s11;
安浅不禁向后退一步,拽着浴巾的手微微收紧。
她背脊刚挺直,容历就站到了她面前,一双眼深沉的盯着她。
“你觉得……”容历手点在她的胸口,“……你带着这样的印记,你还能嫁给谁?”
安浅的脸骤然一白。
这段时间里,安浅一直都在刻意忽略着胸口那个清晰的名字。
可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却轻松打破了她的伪装。
“安浅,你的所有小伎俩都没用。”容历低头,凑近她的耳畔,“再你遇见我的时候,并且爱上我的时候,你就注定这辈子都属于我。不管我爱不爱你,要不要你,你都打着我的印记。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自由可以选?”
“你!”
安浅所有的愤怒都变成了一巴掌,可当她到容历那冰冷嗤笑,手却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容历向前一步,扣住,低头,重重咬在她的脖子上。
肆意、随性,他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所有物,却没有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安浅,乖一点。”
安浅用力推开他:“你以为你是谁,能这样为我做决定!不过是个印记而已,我哪怕割了肉,也会……呃……”
容历突然用力,安浅整个人都撞在了墙上,后背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