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做的,哪能天天病?”安浅郁闷,
“你倒不是玻璃做的,最多就是水做的……”
说着,徐风突然向了安浅手里的照片,他凑上去了眼,微微怔住:“你什么时候照这种照片了?”
照片里,女人穿着旗袍,温婉如同三月的水。
徐风再,立刻就否认了,“这不是你,不过和你似乎太像了。”
他拿在手里仔细了半天,“这人和你有关?”
“还不清楚。”安浅将资料也递给她,“我之前去警局,这是韩霄给我的资料,说是安家之前也找过,但当时没找到。”
徐风越越觉得像,视线也忍不住下移,到了她胳膊上的刺青。
这个刺青,他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似乎是在容历那里。
见徐风一直着,安浅好奇,“出什么了吗?”
“就是觉得这刺青我好像见过。”徐风的记性说好也好,但需要记得东西太多,一时他也想不起来。
闻言,安浅眼睛一亮,“在哪里?”
“在爷那。”
安浅一怔,徐风自顾自说,“我倒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了,你可以问问爷,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突然知道容历认得这个纹身,安浅愣在了原地,之前她也问过容历,可当时他说不知道的。
见安浅突然沉默,徐风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爷派人送了礼物给你,你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