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安慰。
窗户一开,冷风就灌了进来,安浅觉得心平静了不少,她微微摩挲着肚子,望着马路外零星的光。
“莫北。”
“在。”
安浅低声道:“查查……顾森的母亲。”
莫北微怔,安浅说:“他的祖家恐不一般。”
“是。”
以往,安浅从没想过要调查顾森,可随着和他的相处,某种不安就在不断的扩散,这个负重前行的男人,让她觉得危险。
顿了下,安浅说:“把他的资料也给我一份。”
莫北应下。
回到云居后,安浅直接就休息了。
夜里,她做了梦,梦不太好,她梦到了刺青被人生生挖走,而她被人扔下了悬崖。
聽&
聽聽猛地睁开眼,安浅心悸未消,只觉得心慌意乱,非常的烦躁。
她坐起来,喝了杯水,就再也睡不着。
望着窗外零星的光点,她开灯,出了卧室,去了房。
安浅坐在容历常常做的位置上,指尖泛着他偶尔会翻的心经。
据说,每天研读,它会让人平静。
安浅坐在了窗前,却一个字都没进心里。
上辈子的事,似乎还在纠缠着她,她已经不止一次梦见那痛苦的一刻。
也……每每梦到跌落悬崖。
许是深夜,灯光又一直亮着,侍者很担心的敲了敲门,“小姐?”
安浅披着披肩,轻道:“我没事。”
“您注意休息,现在还早,您还是再多睡会才好。”s11;
安浅是有身子的人,哪里还能和过去一样熬夜,侍者操心,难免多说了几句,安浅就笑着听着。
“别担心,我一会就睡。”
听到安浅的许可,侍者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安浅就把灯关了,然后窝在了椅子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容历常常趁着她熟睡起来工作,她其实是知道的,但他瞒着她,她就没提,但她也常常等着他回来。
在不知道不觉间,容历竟也成了自己世界的一部分,还是最割舍不掉的。
想他的世界,真的好想……
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不够资格,她要努力。
安浅就那样呆在黑暗里,明明害怕到浑身颤栗,还是固执的抱着自己,守着容历曾带着的地方。
手机突然一亮,安浅回神,了过去。
安浅眼睛骤然灿烂,容历竟然这个时候回她了。
不准再穿。
到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