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困。”
“那……我们就做做会困的事吧……”
脚上突然一热,安浅大脑全都白了,就那样愣愣向突然吻向自己脚面的男人。
“你……你……”
容历眸光紧紧盯着安浅,好一会,他哑声说:“在西方,当一个人恭敬吻向另一个人的脚面时,代表臣服。”
他缓缓起身,双手撑在安浅的身侧,一双眼变得危险起来,“对你,我甘愿臣服,但相对……臣服也需要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那么的磁性沙哑,还带着隐约的诱哄之意,就仿佛是恶魔的召唤一样。
安浅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失控,为他痴迷,为他疯狂,“什么代价?”
容历唇角缓缓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他凑上去,咬住她的耳朵,就那样低喃,“当然是……把你全部奉献给我。”
他一个用力,就将安浅推倒,黑发霎那铺开,她就那样着他,美得无比纯粹。
容历突然问:“你,愿意吗?”
安浅瞳孔骤然一缩,心脏跳的是那么厉害,她感觉整个大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她唇开开合合,低喃,“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