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怎么比他那小叔还要吓人。
他深吸了口气,自觉的当起了哑巴。
这男人不言不语就站在那里都这么可怕了,他心里简直是泪流满面。
秋戀生眼底带着戾气,握着球棒的手,青筋都冒着。
殷深到,唇角一僵,连忙踢了脚花云勋,“还发什么呆,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呢?学生会那么多事,还有时间发呆?”
花云勋又不是个傻的,一到殷深的暗示,连忙爬了起来,“我差点就忘了!深哥,我走了啊!”
说罢,花云勋已经滚上了楼。
秋戀生只了眼,就沉默的向殷深。
他耸耸肩,“只是个小孩子,你也没必要吓他们吧?”
秋戀生随手扔了球棒,“我这么好的人,你见过几个。”
“是挺好,能把人“好”到死。”
对秋戀生太熟悉,熟悉到骨子里,不管是他的深情还是狠厉,他都再清楚不过。
不过,只是苦了ac。
从小到大,秋戀生是他的天地,最终却也成了毁掉他人生的人。
殷深藏起眼底的神色,带他上楼。
刚到楼上画室,秋戀生脚步突然顿住。
殷深好奇,循着他的目光过去,黑夜淡色下,朦朦胧胧的星光下,正好到早些时间画的一张画,那画好巧不巧就是安浅。
殷深知道安浅的大名,也知道她的美,但没想过无意间到的一张名师摄影,刚好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