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移交给五城兵马司的中城兵马司。退堂!”
小丫鬟虽然没有想到这个县官这么怂,但是也正对了自己的心思,只要这事儿越闹越大,对自己的任务就越有利。
可是叶小北不是这样想的啊,越闹越大,最后不就难以收场了吗?
连忙喊道:“知县大人,此事本就是碰瓷讹人的无赖纠纷,何须惊动中城兵马司呢?”
知县都走到台下了,一听这话赶紧退了回来,坐在大堂上发愣。
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手,只能止不住的叹气。
也罢也罢,自己的官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吧。知县怀着这种心思叹息道。
“堂下恶奴,你刚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知县硬着头皮再次询问道。
“回县老爷,民女刚才所说句句属实啊!”小丫鬟带着哭腔说道。
“好,王典吏是否将其所言记录下来?”知县再次询问道。
“回知县大人,下官均记录在案。”王典吏回答道。
“让她签押画
供。”
“是!”
一个衙役走到王典吏哪里拿到了小丫鬟刚才说话的记录,拿着一盒红色印泥和毛笔让其签字画押。
签完之后,知县点点头,转向叶小北询问道。
“堂下路人,有何冤枉从实讲来!”
“是!”
叶小北抱拳拱手的说道:“回知县大人,在下今日本在廊房四条闲逛,正瞧着番货店里的两位洋姬,突然走过来一位姑娘和我撞在一起。
在下本着大明学子的精神,将其姑娘扶起。没料想此等恶奴跑出来狺狺狂吠,诬赖在下侮辱她家小姐。
天怜可见,在下只不过扶了一把就被诬赖成为登徒子,如此,日后大明的学子大明的百姓,还究竟要不要去扶人呐?
如此颠倒是非,扰乱纲常,扰乱大明盛世。此等恶奴改当何罪?”
知县一听,有题目的文章就好做事。为了完成审判的记录,知县又问了问范家小姐。
“范氏姑娘,这位路人刚才所言可是真的?”
范家大小姐微微一笑,说道:“所言句句属实,绝非虚假。”
知县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惊堂木一拍,开始宣判:“范家恶奴颠倒是非、扰乱纲常、诬告自己主子和读书人。
按照大明律法,凡诬告人,笞,罪者枷锁。诬罪二等,流徒杖,罪枷锁。诬罪三等,各罪止杖一百,流三千里。
恶奴伤主、诬告主、诬告官员等者,判其仗一百,牢狱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