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否认道:“没没有,我绝对没有去过你家。”
她这越说,黄飞达越觉得眼熟。不只黄飞达觉得眼熟,就连王松亭也觉得有点眼熟,仿佛话到嘴边但就是想不起来。
叶小北一瞅,怎么滴?这事情要有反转了?
杨上述一拍惊堂木,说道:“那堂下妇人,将你的手从脸上拿下来,让本县令一观。”
苦朱氏连忙摇头,然后说道:“我有风寒,不能见人。”
“那妇人,有风寒关能不能见人有什么关系?你若不从,那就不要怪本县令了。
左右使得,将她手拿下,让本官和场上诸位看看。”
杨上述一下令,周围两个衙役上前一拉,在来一个背手擒拿,将苦朱氏的脸漏了出来。
“啊,原来是你啊!你把我们黄家坑的好惨啊,竟然还敢上堂来?”黄飞达怒气冲冲的说道。
叶小北和杨上述一听,怎么滴,还有意外收获?
就连王松亭老实本分的员外,也怒气冲天的说道:“好你个郐朱氏,二十几年前害得我妹妹瑞英命丧大堂,害得我坐了好几个衙门的大牢。
怎滴?今日你又来这一套,是不是想让我家人都死了,你才安心。”
苦三天的母亲一听自己被他们认出来了,也不怂了,扯着脖子喊道:“就是你们家的错,若不是你们家,将我夫妻二人赶出家门。
我夫妻二人有怎么能断了银两,至于去他们黄家吗?”
“你你你……你个不讲道理的泼妇,偷我家东西,我都忍了几十次了。
你们可到好,不知道廉耻,没有敬畏之心,不懂感恩,反而变本加厉的偷东西。
老夫将你们赶出家门,已经算是对你们最大的照顾了,竟然做出搬弄是非,颠
倒黑白之事。
若不是我女儿月蓉聪明伶俐,刘瑾刘公公在陛下面前美言,陛下圣明,可怜我这苦命的妹妹瑞英。才让杜文辉大人彻底调查清楚,还了我妹妹一个清白。
你这恶毒的泼妇,当日杜文辉杜大人就应该斩了你。
你可倒好,今日有教唆你的儿子还来诬告于我。我今天就是不要这孝廉和举人身份,我也要打死你。省的你再去害人!”
王松亭真是动了肝火,甚至比二十年的时候还要勇猛,就是要打死郐朱氏。
黄飞达也撸起袖子,口中骂道:“我父亲母亲若不是听信你的谗言,怎么回去告我岳父泰山,害死我妻瑞英。你给拿命来吧!”
当然衙役不可能不去管,只是假意拦了一下,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也知道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