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
“他发起性子是很可怖,露薇,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就是被吓到。他问我你去了哪里,我一概说不知,有姚令康在,他也不敢如何。对了,他在公司楼下把姚令康绑走——”
“啊?!”
“别急,听我说。他绑了姚令康半日,又放了回来。我问过姚令康,讨嫌鬼赌咒发誓说没有告诉那人你的行踪,再问其他,他不肯说,只说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不会为难他,也不敢为难他。”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给姚公子惹祸。”
“没有,他活蹦乱跳,依旧是欢场干将。七姑挺好,你放心,我去宁波街时,那人在旁边盯着,不好和七姑聊太多,但我看七姑语气表情不似作假,应该无大碍。还有还有,小美也大啦,不给抱,只想下地走路,很可爱。”
美若静默。
“阿若。”
“我在听,很开心……”
“你现在能自由行动了?那我让老周去找你,把钱打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在等契爷消息,等不到的话,打算去找份工作。如果契爷肯帮忙,我想先去读一年预科。”
“有机会读书一定要,你比我聪明很多,肯定能读个女博士出来。”
“还不知呢,我心中实在忐忑。”
美若十七岁生日那天,四九叔带她去街边的电话亭。
她拎起话筒犹豫,四九叔出了电话亭,隔门示意她快接。
美若吸气,预感到是谁。
“阿若。”
阔别半年的泪水又再滑下,她轻轻喊:“契爷。”
“莫哭,我华老虎的女儿,只会是老虎,不是花面猫。”
“契爷,我挂念你。”
“阿若,四九同我讲过,一路辛苦你了。”
“还好。”她抽噎。
“契爷周围走动,照顾不了你。记得以前应承过,让你读最好的学校,我已经托付四九,你四九叔会安排。过几日,契爷又要离开巴西,可能许久无音讯,你孤身在外,万事当心,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