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指尖撩拨她刚刚探出头的芽尖,美若被逼出一声恐慌的吟哦。
靳正雷抱住她的腿,向侧面移了下位置。“阿若,让我看清你。”他说。
美若半躺在后座,绷紧身体,脚再度被分开。她忍不住央求:“不要再弄了。”
他不理,继续低头看她。
她雪白的腿根粉粉红红,*,轻触一下便娇滴滴地哆嗦,让人怜爱,又让人心头炽热如火。
靳正雷再是忍耐不住,俯下脸,凑近那两瓣,一阵绵长的亲吻。
美若两手挣扎,想逃脱束缚,可只动弹了两下,便喘息微微,双腿软垂在他肩上。
他用舌尖做矛,辟开她,玩味她。她蠕动,不知该逃避,还是逢迎。
手腕很疼,每一次逃避都要用力将身体拖起,下半身却在他舔舐吮吸中愈感酥麻,两极的感触让美若彷徨,她抽抽噎噎地放软自己。
他感觉到她的软化,抬眼看她,“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乖巧。”
美若呜咽着点头,他没错,以前也是。
他俯身吻住她,带着她的味道,含住她的眼泪。美若无助地承受他的重量和他的吻,直到一只指节探进她,她在他口中发出一声轻哼。
他不松口,窒息感一分分强烈,他的推进也更深。手指撩拨着,打着转,美若忍不住随他的节奏蠕动,更多的蜜渗出,沾染了他满掌。
她抵受不住,手臂吊起,只能用手肘揽住他的头。
靳正雷终止那一吻,呼吸粗重,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张染泪的俏脸,“阿若,不要再跑了。”
她摇头,想想又点头,抽噎着乖乖道:“不跑了。”
他松开吊着她手腕的绳结,开了一边车门,再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抱她下车。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躺倒在四柱大床上时不甘心地问。
他脱下最后一件衣物,“肥番婆说我阳痿,我必须向你证明我不是。”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周身无力的美若拖向自己。灼热的目光从她泛红的皮肤,到颤巍巍在他凝视下更加挺立的蓓蕾,再往下,是他刚才肆意抚弄过的地方。
她终于又是他的了。
靳正雷的视线回到美若脸上,读出她的紧张,继而又在那慌乱的目光中品出一丝期待。一颗心沉浮不止,大掌托住她下巴摩挲,“阿若,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那个久违的大脑袋挤进腿间磨蹭她,某处酸楚难忍,悸动着,等待着。美若迎向那双正在研读她表情的眼睛,捧起他的脸。
随后,比她记忆中更硬实更硕长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