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尘看着阿雪那副谁都对不起她的样子,怒斥道:“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阿雪坐起了些身子,直直地看着温邯,“没人指使我,这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
温邯面无表情地看着阿雪,“欢情散是西域贵族秘药,本王可不信你一个小小奴婢能买得起欢情散。”
“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信不信都是这样。”
温邯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征尘懂了温邯的意思,离开把那阿雪给带了下去,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说,想求一死?不可能的。
“征德,你去查这件事和谁有关,本王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是,属下这就去。”
“征辛,你去把赵东鹫给本王拖过来。”
“是。”
“王爷,臣是真不知沈小姐和王爷你的关系,要是臣知道沈小姐说的是真的,就是跟臣一万个脑袋臣也不敢做糊涂事啊!”赵东鹫把头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地面磕去,不一会地面三就沾染上了血迹,“王爷,臣知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过臣吧!”
温邯好整以暇地看了赵东鹫一眼,“她给你说了什么?”
“沈小姐说她是王爷你的人。”
温邯嘴角一勾,他喜欢这句话,不过温邯的这个笑在赵东鹫眼里看起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没过多久,赵东鹫就听见温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本王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你也敢碰。”
赵东鹫整个人就像是绝望了一样不停地叩头求饶,得罪了摄政王,无异于是把自己给推向了死亡,如今新帝年幼,财政军国大权皆在温邯手中,就算说他是个代皇帝都不为过。
而他们武城候府和这个最为权高望重的人恰恰是站在一个几乎对立的局面,赵东鹫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死了,可是他想不明白,是谁要算计他,算计他们武城候府。
“王爷,臣知道知错了,臣真的知道错了,王爷,你就饶臣一命吧!”
“饶你一命?”温邯收起了脸上的笑,起身对着一旁的征辛开口道:“把他的手脚都给本王砍了,送去武城候府,武城候全府上下皆不准出府,本王要彻查武城候及其党羽。”
“是,属下这就去办。”
温邯说完之后抬腿就要走,赵东鹫连滚带爬地用身体拦了过去,绝望地说,“王爷,王爷,臣真的知错了,王爷,王……唔唔唔。”
征辛让手下人堵住了赵东鹫的嘴,硬拖了下去。
收拾完了这些事情,温邯带着人又从销金楼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