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半的成功的样子。
之所以说是一半，柳七看着眼前这个处处充满违和的家伙，主要是没有处理干净。
像是柳七自己在进行吞噬不小心获取到别人的记忆的时候，就不会痛自己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导致记忆紊乱，如果这份紊乱到达一定程度记忆混淆，当事人就算活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活着，什么是真什么事假，这就很难受了，下一个精神病预订。
冯锦没有这么夸张，明显做主的还是祁承平的人格，只是其他的身份对他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demon物质注射本身就会带上一些幻觉，说是幻觉不恰当，会带上一些属于那些人的记忆，因为是碎片化的，除了感觉过多的记忆在脑海中活跃的时候有些头疼之外，还不至于让我混淆。比较麻烦的是意识转移。”
“对于他们而言我就是那个超级幸运儿，demon物质到达一定程度之后，按照你们的说法我觉醒了天赋。”
“我的意识可以在短时间内离开自己的身体附着于其他的生物或者非生物之上，如果是非生物还好，它们没有意识并不能影响到我。如果是生物就有点麻烦，花草树木什么的比较简单，人却很复杂，我在进入他们体内的时候，会直接促进他们大脑皮层的异常活跃。”
“他们的思维在那一瞬间为了自保会不受本人控制的达到最活跃状态试图阻止我，这个时候我应该是离开回到自己的身体是最好的，但我控制不住，他们也不让。”
“每呆一具身体，等我离开之后，那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就会变得有点傻，我呆的时间越长，融合对方的记忆和情感也越多，如果完全占据对方的身体就会完全融合。”
“有时候其实我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谁。”
“你会有这种感觉吗？”祁承平询问，“或者说你有没有见过跟我差不多能力的人，他们是怎么面对这种情况的？”
祁承平说的可怜，柳七听得一脸冷漠，“你不喜欢这种状态可以拒绝。”
柳七直接点明事情的本质，“凭你的能力，你要是不想继续下去，完全可以就此停止，享受永恒的平静。”
“是你自己不愿意。”
柳七冷笑，“祁择，祁承平，祁阳，冯锦。”
“不管是哪一个人都无法拒绝寻找真相的念头，一脉相承。而且你们同样的都缺乏时间。”
“你特意将我带到这里，总不会只是为了给我讲你的故事。”柳七完全没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