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了,是吗。”
清初说:“不要拿你和林遇岚比较,我觉得恶心,你也不配。”
顾祁泽:“我不配?”
他笑,如同听了什么笑话:“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说我。清初,你把我的自尊都踩碎了。”
清初:“究竟是谁把谁的自尊踩碎?”
顾祁泽道:“你也不见得多仁慈。我就是不信你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
“分都分手了,洒脱点行吗。”
清初说:“不要让我把最后一点对曾经的留恋,转变为厌恶。”
他轻咬这个字眼:“厌恶?”
“是,曾经我确实很喜欢你,可是现在不仅不喜欢了,甚至,就是厌恶。”
顾祁泽有些恍惚,不信这个词会由清初亲口说出来。
曾经那么小心翼翼珍视他,暗恋他,把他一切视如神明侍奉。
而今,说他恶心,说厌恶他。
顾祁泽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像很多天以前他去敲她的门,结果全然不应,也像他在停车场,看着她和别的异性在一起。
那种感觉,不是种很突然的袭击,就是延绵的、很细缓式的打击,在五脏六腑慢慢流淌。
只是这是人前,很多人看着。
“行啊,如你愿。”他说。
清初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胳膊却被他拉住。
清初回眸:“怎么?”
旁边几个人也意外地看着他这个动作。
顾祁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拉住她。
他想说,那要他怎么办,温柔用过了,逼迫也用过了,甚至气急败坏、各种压制、或是柔情软意,怎么样都不行。
要他怎么样才可以?
他真的想不出了。
其实从那次酒吧出事开始,他也不过是想解释。
可是该死的尊严、所谓的自尊心,让他低不下头,甚至人前永远是没有桀骜也要端着。
慢慢就演变成这样。
那天晚上他认出清初去找她,是想去求和的,然而看到林遇岚,听着他们说话,心思慢慢就变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放软的话,说出来就成了轻嘲、讽刺。
全都成了验证她是否还喜欢他的工具。
直到现在。
现在,他莫名觉得如果这次让清初走了,他再也不会有机会。
可是……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