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走,绝对不可能的,哪怕你求我、哭我、哪怕是再次变心想跑,我捆也要把你捆回来,绝不会给你机会。”
清初小声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说糙话?”
顾祁泽低头看她:“我温柔起来你不习惯,糙起来你又嫌,那要我怎么样?”
“最起码,说话别这么糙。”
“那可能不行。”他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现在看到我真面目了,怎么,会开始讨厌我吗,还是说嫌恶我?”
清初小声说:“我没有……”
顾祁泽又俯下身,很轻柔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这次哪怕你讨厌我,我也不会放你走了,你知道吗,其实从刚开始我就有一件很想做的事,憋了很久,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在想了。”
清初单纯地问:“什么?”
“强吻你。”
唇兀然被他封住。
顾祁泽欺身吻了上来,气息覆盖,几乎是摁着她到墙边,捏着下巴,亲密拥吻,身影交叠。
其实顾祁泽很早开始就想了,是什么时候呢?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还是说在楼道看见她的时候,亦或是到了屋内极力维持可他内心早难持到颤抖的时候?
他真的有那么大方,那么善解人意,脾气那么好吗。
不管她的选择是什么,他摊牌了,他表面很多的淡然自若、温柔体贴,就是在掺杂假象的,他本来就不是这种假性子的人。
时间在黏腻的空气,湿漉的氛围中一点一滴度过。
平息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
清初有点虚脱地躺到沙发上,额上冒着细碎的汗,空调关了,风扇静静吹着风,她也懒得管自己形象就那样躺着。
顾祁泽去洗了手,之后把装了热水的瓶子放置到她小肚子上暖着。
“是不是又有点折腾你了?”顾祁泽轻声问。
清初看了他一眼,无言。
想到刚刚的事,默默拿过旁边枕头把脸盖了上。
折不折腾的,他心里没点数吗?
顾祁泽这人吧,皮相好,骨子里是黑的,最关键一个是他还很会。具体表现的地方有很多,会打游戏,会说话,会交际,更包括其他时候。
简而言之,顾祁泽还是挺会办事的。
男人吧,会来事不算,有的时候其实其他方面会玩才是真厉害,才能真正取悦人,顾祁泽就是太懂了,加上了解清初,每次不真正上阵单是用手也能让她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