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上来找死。
顾辞新自然要成全他。
江染睡的很安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上的不适感以前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交融后的满足感。
就好像,他空了很久的身体,被填满了。
他侧躺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是标记了他的人。
是让他会开心快乐的人。
医院的病床不大,他们贴的很近,江染经常画画,是他熟悉的情侣喜爱的某种姿势。
顾辞新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则被他压在脖子下。
昨晚刚经历过敏感期,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早晨醒来异常敏感,江染顿了顿,手臂微微动了下,身后的人忽然搂住了他。
被抱的更紧了。
身后的人含糊的嗯了声,可能是刚醒,他的声音懒懒的,还带着早起的沙哑,一起将那股热息卷进了江染的耳朵里。
“早啊,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