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这个孽徒!
“颜仓溟!!你欺师灭祖!你以下犯上!你狼子野心!你…唔…”那张叽叽喳喳的嘴被颜仓溟堵上。
长臂一伸,颜仓溟圈住旬离的腰就把人给拉了起来。
顺势…
旬离就被拉了起来。
“颜仓溟!”旬离浑身冒汗,努力躲开颜仓溟的唇瓣。
颜仓溟毫不在乎,大掌把人抱得更紧,阔步就朝着那略微有几分窄的单人床走去。
“地上较凉,师尊,还是换个地方吧,您看,弟子多疼您?”
旬离咬牙,怒骂:“畜生!”
颜仓溟不怒反笑,师尊,你骂得很对,他是蛇类,雄性!重欲是他的天性。
旬离慌乱得不行,这太荒唐了,他们…师徒…绝对不行!
使不出灵力,叫不动月华,旬离力气又没颜仓溟大,旬离慌了…
“师尊,您就听话一次吧··”又是该死的充满情欲的嗓音。
旬离身上的衣裳凭空消失,他仰躺在被褥上,屋内烛火通明,屋外雷声震天,雨声大到好像可以盖过他们所有的声音。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是他算计好的。
可怜他还以为小徒弟心地善良,还努力劝他弃暗投明,别人穿一趟,不是富豪就是皇帝,坐拥后宫三千,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可是他呢…
他穿一次,就一直被孽徒算计着,他很不容易。
“师尊,别哭,弟子疼您···”看见他眼中的泪,颜仓溟心尖微微刺痛,可此时欲望已经战胜了理智。
指尖染成了藕粉色,床单被捏出了汗水。
“师尊,你说今后你会一直对弟子好吗?会一直爱护弟子吗?”
屋外雷声太大,旬离听不清。
但颜仓溟也只是简单的表述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不在乎旬离能不能听清。
“颜仓溟,你犯了门规,必定···接受处罚!”旬离这话说得艰难,额头汗水不停滴落。
可颜仓溟,已经疯魔:“门规算什么,弟子只要师尊!”
“颜仓溟···”就这么一声呼唤,旬离的眼泪就下来了。
烛火彻夜未熄,外面的风雨也始终未曾停歇。
荒唐!无耻!
旬离的心里只有这么两个字,眼泪肆意的流。
颜仓溟却借着闪电的光静静的看着旬离。
师尊,这个时候,弟子的心中已经再也装不下别的,只要您日后乖乖同弟子回魔界,弟子就放过这个世界上所有欺辱过弟子的人。
雨过天晴,天空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