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的爱炙热万分,理智早已沉沦。要弟子停止…”
“师尊,您是在要弟子的命。”
旬离脑瓜子嗡嗡嗡的作响。
这是头一次吧。
颜仓溟乖乖的趴在他怀里,将隐晦的爱意诉说到极致。
“不是夫,可以是妻。”颜仓溟起身,低头看向旬离。
这一次,旬离看清了颜仓溟眼里的欲望,那般赤裸的占有欲,想让人忽略都难。
许是高热。
旬离似乎不怕颜仓溟了。
但他想再开口,却说不了什么。
“师尊,弟子不再逼你,可你也别推开弟子,你说过的,弟子是唯一的,你要爱护弟子一生一世的…”颜仓溟似乎又耍起了无赖。
旬离恍然想起,每一次,颜仓溟向他索要抱抱时,都会诱导着让他答应一些条件。
他只当颜仓溟还小,没有安全感。
殊不知…
那狼崽子早就一步步的挖下陷阱,等着他跳了。
“你我师徒…”旬离脑袋很昏,心跳很剧烈,那夜少年的体温好像就跟他如今的体温差不多,脑海里是浮现的…
是遗忘镜中的画面。
他忘不了。
纵使知道荒唐,无耻…
他也忘不掉。
他真是…
枉为人师。
“师徒又如何,师尊,是您教导弟子,这世间人和物,存在即合理。”
“弟子爱慕师尊,莫非就是什么恶心的事情不成?”
旬离被堵得哑口无言。
教歪了…
“为师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许是高热,旬离的双颊泛起了红,连带着眼神都有些闪躲。
唇瓣嫩嫩的,很令人向往。
颜仓溟看了旬离半响,眼里终于头一次出现了宠溺和些许心疼,他往稻草堆上移了移,手指抚上旬离的脸颊,嗓音放软了些:“不老,师尊正当年少,弟子很是喜欢。”
旬离有意躲避,可颜仓溟却不让他走。
手臂从旬离颈下穿过,强行将旬离揽进怀里,在旬离炸毛之前,颜仓溟开口:“弟子安分,定不对师尊动手动脚,今日所言,明日师尊醒来,可当弟子从未说过。”
旬离浑身软弱无力,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在扯着脑瓜子疼。
事情…
是从什么时候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额头冰冰凉凉的,身边好像躺了个大冰箱,外头太阳正盛,旬离往大冰箱那缩了缩,凉快了些许…
“你我是禁忌,不可坏了规矩…”
怀中人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