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小芸，我从没告诉你，小芜她让我心里恐惧，你的倾诉，让我恐惧，当你第三遍，还不第四遍告诉我这个事的时候，我就了解，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碰你，有心无力。”
舒芸睁圆了眼眸，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抽离，“什么？”
韩越的解释到此为止，能够说到这个份上，已是极限。
他鲜少显山露水，说话更是意留三分。之前的话，已有些伤人，如果舒芸……是以前的舒芸，他绝对会只字不提。
“你自己吃吧，我先走。”
“韩越！”
眼余光瞟到了窗外的人影，她急急叫住背窗而坐的韩越。
虽然打击很大，但是第二波安排刚刚上演，她怎样都要撑到最后。
颤抖的唇、心慌意乱地抓住韩越的手，留住了人，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韩越再次抽回了手，“有什么要帮的，我会帮，别再自我折磨。我……”
“给我个吻别！”
情急之下，她口不择言，这曾是她幻想了无数次的桥段，在她和韩越之间彻底绝望的时候。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
她想要垂死反抗，她不想这么早就投降，但是，面对即将登场的第三人，不得不提前演练。
韩越眯起了眼眸。
舒芸红了眼圈，“吻别，我只要一个吻别。我有工作，不缺钱，体力活有我弟，不要你帮我什么，我想你给我的，只是一个吻别！”
“舒芸！”
“点到为止就行。”快些，那个人就要来了，就要进来了！
“对不起。”
舒芸眼里的泪瞬时滚落，无尽的伤痛和悲苦让她顾不得，站起身，越过桌面，凑上韩越的嘴……
“叮铃咣当……”
“欢迎光临！”
女人涂着素色唇膏的嘴，擦过他的脸，同一时间，他看见舒芸的眼看向门口，闪着得逞的光。
陡然意识到什么，他骤然回头，竟然发现……苏颖站在门口，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们。
“你约她来的？”
舒芸心虚，别开脸，坐回座位。
韩越抿紧了唇，直接站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完，他直接离席而去，看不到舒芸眼底的泪，滑出眼角。
不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他让她变得。
而她，如今不想再伪装，只想随心所欲而已！
韩越大步走向门口。
而他的小妻子，一直嘴角挂着笑，一脸看好戏地看着他们，不，是只看着他。
来到她的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