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让人碰的。
阮泠没能注意到杨枣那略略惊讶的眼神,她正在为穿不穿赛车服这事儿据理力争,“为什么不穿?!”
岑林屿靠在吧台,长腿大剌剌地朝前伸,吊儿郎当地:“不穿就是不穿。”
她发现他这人,在办公室和在外面就是完全不?样的。办公室里像又正经又禁欲的霸道总裁,狠起来秒人不见血。虽然就是个小员工,有些人天生气质摆在那;而面的时候,比如现在,就像个万花丛中过的情场浪子,?副颓靡纵欲的样子,懒散得不行。
可以是多情,可以是薄情。
阮泠:“?上次就穿了,这次为什么不穿!”
岑林屿:“上次怕死。”
阮泠:“那你这次就不怕死了?”
岑林屿垂眼睨她,半笑不笑:“这不是有??”
“……”这是人说的话吗??是妖怪派来专门治我的吧?
阮泠吸气,又忽地吐了吐息,仰面眨眨眼:“穿嘛。”
她虽然化妆,不会浓妆艳抹,也不会戴美瞳,眼睛瞳孔就是很纯的澄澈黑亮,瞪圆了眼时,少了几分明艳和妩媚,盈盈中添了些许可爱。
岑林屿不动声色,喉结微滚:“为什么穿?”
阮泠感觉有戏,彩虹屁道:“?穿好看。”
他穿赛车服是真的帅到她,她换想看?次。
他牵唇轻笑,屈指在她额头轻敲了下:“不穿就是不穿,拍马屁也不穿。”
陈既轩喊他,他应了声,噙?笑走过去。
“……”
阮泠在内心问候对方一百零八遍,余光不经意瞥到杨枣含笑的神情。她板着脸:“很好笑吗?”
杨枣配合地摇摇头,笑?抿了抿唇。
最后,两人都没穿上
赛车服。见他不戴头盔,阮泠也不戴了。本来她就很抗拒头盔这玩意。
岑林屿看她毫无防护地坐在副驾,扬了扬眉,倒也没说什么。
轿跑的油门踩下,嗡嗡声震耳欲聋。
阮泠跑了第一次,也习惯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压根就没认真开。
她瞥了眼码表,指针指向六十。正好,她也可以闲聊几句。
阮泠:“?怎么会喜欢赛车?”
岑林屿:“刺激。”
阮泠:“我看?和老板他们很熟,是经常在这跑?”
“嗯,”岑林屿:“有几年了。”
阮泠顿了顿,狐疑:“?不是说?是穷大学生?哪来的钱经常跑?”
她换略懂?点车,知道这俱乐部轿跑的配置都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