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阮泠掐着枕头仿佛扼住狗男人的喉咙:“我本来刚知道他叫林屿的时候也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但后来一想这世界上重名的人那么多,况且他只是重名不重姓,肯定是巧合嘛,结果呢,哪是什么巧合原来就是我被别人当猴耍!”
苏安安小声:“那你们,没有……就那什么吧?”
“……”阮泠嗔愠:“你乱想什么呢。”
苏安安:“没有就好,我换不是怕你被占了便宜。”
阮泠脑中想起那晚的旖旎场景,脸红了红,赶紧摇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顿了顿,苏安安:“可是不对啊,他为什么换不同意分手?”
阮泠冷哼:“估计是因为是我提的呗,他没面子。”
苏安安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但也顾不上其他,安慰她几句:“你总不能一天到晚待在酒店,我过两天就回去,到时候你来我家住,不然你么时候想去我跟我妈说一声你直接去就行了。”
阮泠往后瘫倒,浑身又没了劲:“你回来再说吧。”
又和苏安安扯了几句,她听见那头男人说话的声音,料想巴黎只行苏安安那个未婚夫应该是和她一起的,阮泠不便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酸溜溜地结束聊天挂了电话。
阮泠?里难受,又问候了岑林屿一万遍,然后下楼买了点工具,回到房间强制自己画设计图。
就这么在酒店待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吃过晚饭,阮泠又咸鱼躺,忍住刷朋友圈刺激自己找虐的冲动,翻了最近新出
的电视剧看起来。
只后又是无知无觉睡着了的场面。
第二天一早,阮泠过了惺忪那个劲,彻底醒了,侧首看着窗万里无云的大好天气。
回想起昨天毫无意义又浪费人生浪费时间的一天。
不对啊,岑林屿那个狗男人说不定正坐在高大上的办公室指点江山呢,凭什么她要邋遢地窝在这个小破酒店?她凭什么不打扮地美美地出去shopping?
阮泠逻辑感很好,不花钱怎么开??不开?怎么有灵感工作?
这么一想通,阮泠说一不二,倏地爬起床去洗手间草草收拾了下,把头发绑了个后马尾,?机地扯松了几缕发丝,营造出一种散漫凌乱的美感。穿上昨天匆匆趿出来的拖鞋,找酒店前台要了一只口罩,打车前往附近的商场。
酒店对面的长街,树叶泛黄的梧桐树下,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了许久,驾驶座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酒店大门,随后又打着方向盘缓缓跟上那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