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结束后,她一手捂微微显怀的肚子,坐鄢霖的车后座上和父母告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新房是一套室内面积四百平的超级大平层,坐落帝都城东三环线附近。
洞房花烛夜,春宵帐暖,低语绵绵。
郑岚缩躺被窝中,问鄢霖今天是星期几。
“星期三。”鄢霖答。
郑岚头:
“好,那从今天开始,每周星期三就是同房的日子。其他时间,请鄢老板随便挑一间客房住,这间主卧,除星期三外,都是一个人的房间。”
鄢霖:
郑岚:“不要反驳,现怀孕,绪很容易激动。”
其她心平静得很。
鄢霖没有说话,默默凑过去亲吻她。
她现有孕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小心珍惜。
没有质『性』的进入,只简单蹭两下,十几分钟前刚洗完澡的男人又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郑岚难得没有睡,一直等到他洗完出来。
他冲很久,再回到被窝的时候浑身冒寒气,不敢靠近她。
黑暗中,鄢霖对上新婚妻子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看出她现不困,想要说话。
男人清清嗓,咽喉微哑:
“孩子的名字,前几天想一下,叫鄢北如何?这个名字适合男孩子,刚好他也是全世界最北的国家诞生。”
郑岚听罢,脸『色』不太好看。
这个狗男人,怎么事事都要和她唱反调,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得南辕北辙。
郑岚:“都最北的国家诞生,还要叫鄢北?你就不怕冻坏他。”
鄢霖:
郑岚抱被子开始瞎扯淡:“如果下一个孩子三亚或者赤道附近诞生,那就叫鄢北,消一消ta的火气。”
鄢霖:
郑岚紧接又说:“做梦吧,不会有下一个。”
鄢霖:
她一个人那言语,他还一个字都没说,怎么就做梦?
“都听你的。”
比耍嘴皮子,他玩不过她。
“早睡觉吧,岚岚。”
洞房花烛夜,鄢老板虽然被怼,但最终还能抱老婆孩子一起睡觉,心总体来说是很圆满的。
翌日,星期四。
鄢霖下班得很晚,回到家的时候,郑岚正浴室里洗澡。
她洗澡洗得很慢很细致,鄢霖趁此机会飞快冲进另一间浴室洗漱完毕,当郑岚擦头发回到卧室时,她的床上变戏法似的一个浅眠的帅哥。
鄢老板的想法很单纯。
他什么也不做,就单纯和她躺一张床上,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