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啊?”
我白了阿健一眼,气道:‘就知道吃!”又低声说道:“后面那个男人老盯着我,现在向咱们这边来了。”
阿健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起来,向那男人看去,男人走到我俩近前,微笑道:“两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有什么事吗?”阿健冷冷道。
男人笑道:“两位不用紧张,我是这家火锅店的老板,刚才看到这位小姐的容貌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有心认识一下二位。今天这顿饭我请了,请慢用。”说着从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冲我一笑道:“小姐,你真的很漂亮”,便转身走开了。
阿健拿起那张名片缓缓念道:“‘千里草火锅城’经理南宫承。”
(二)
2007年6月18日晴
“这个叫南宫承的男人真的很奇怪。”这是阿健走出火锅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自那天离开火锅城以后,那匿名的骚扰信又接连来了几封,搞得我心神不宁。阿健劝我让报警,我没有答应,也许真的该报警了。今天来的那封信有些奇怪,里面没有写字,而是画了一幅画。画中一条宽广的大河之上,一条小船里一男一女对坐而视,女的像是在弹着琴而且看两人的衣饰像是古代人穿的,而那女子的模样竟和我极为相像,让我心中一阵疑惑。
今天阿健对我说要我和他一起出国,我说在考虑考虑再答复他。
有些困了,不写了,睡觉。
天有些阴,中午,我从教学楼中出来,下午没课,阿健约我出去,我让他在市中心等我,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驰来,停在我身边。
我一愣,只见轿车挡风玻璃窗落下,车里面竟然是南宫承。
“胡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问道。
他狡然一笑,说道:“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吗?”
“去哪里?我想我可以送你一程。”他打开车门,我迟疑了一下,上了车。车开得很快,车窗外的景物如飞奔一般倒退着,“市中心”,我道。
南宫承打开车上的音乐机,一区淡淡的琴乐飘散在车厢中。
“《后@@庭@##花@#》”我惊奇道,“现在听这首曲子的人可不多啊!”
“但知道这首曲子的人也不多啊!”南宫承淡淡道。
我渐渐的沉迷于那幽雅柔婉的琴声中。忽然车的一个急速转弯让我猛然惊醒,这不是市中心,而是市外环的郊区。
“这不是市中心,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