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
这辣眼睛的舞跳了才不到一分钟,真太郎扑到我身上,“老板!接下来比什么?”
我笑了,“还用说吗?”
双胞胎异口同声地喊道:“有马纪念!”
是的,有马纪念。
这是日本最重量级的赛事之一,而且,也是比菊花赏更大的舞台,因为菊花赏是限制三岁马参加的,而有马纪念则是所有三岁以上的马都能参加。
这意味着,自由将能够跟更多实力强悍的马儿同台竞技。它会遇到更多传奇的马,像是高登舞步那两个获得了菊花赏的孩子,像是高以迈尔斯的哥哥高以乔丹,两年前的另一匹无败两冠马。
仅仅是想到自由能以平等的身份同那些赛马竞技,我就激动得浑身战栗。
有马纪念,那是所有马儿都向往得到胜利的一场比赛。
每一年的有马纪念都在年底,今年也不例外,被设立在12月26号,圣诞节的后一天。
自由被送回栗东训练中心,它将在那里修养一段时间,然后继续训练,保持状态一直到有马纪念。
因为我们牧场内出了这样一匹重量级的马,我给所有的员工都提前发了年终奖金,而且他们也自发地更加好地对待牧场内的其他马儿。就连被送到落山育成的星光猎犬都得到了最优的待遇。
12月24号,平安夜。
我回到了东京的家里,并且家里的另外两兄弟,我父亲,大嫂还有新生的侄子都来到这里,庆祝应该合家团圆的平安夜。
我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已经摆在了圣诞树下。
旁边的茶几上堆了很多闪闪发亮的小玩意,我跟大嫂兴致勃勃地将它们一个个装饰到圣诞树上。沙发上,老爸跟大哥在谈论医院相关的事务。我二哥站在不远处,深情地练习他即将在新年的红白歌会上演唱的歌曲。
一切都那么圆满,那么热闹。
我刚刚将圣诞树最顶端的星星摆好,就接到大哥拓真给我递来的手机。
“已经响了很多遍了。”他说道。
我不耐烦地接通,“喂,有什么事吗?”
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近藤寿,也就是自由的调教师。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沉重,“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