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都是那个样子除了他,可生活啊,就是一点点的忘掉曾编制的美梦,不去看前方有多黑暗,才能一直闷着头走下去。
就是这么丁点奢侈满足,也被这个男人的儿子破坏殆尽
多年的积恨,被男人无耻到极点的谩骂一下子点着了捻子,绵羊一样的人也恨不得活剥了这个人,一把水果刀突然从她的兜里被抽了出来,然后瘦小的女人像疯了一样冲向了男人。
“杀了他再杀了他的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救展展”这几个月的辗转反侧,终于化成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汪洋年轻的时候是去警校训练过,没从商前,当了几年编外的警员,在老家又是有名的地痞,就算最后发达了,也依然保持着当年的健硕。
可看到女人突然冲过来,还是反应不及时,斜斜地插到了腹部,如注的鲜血立刻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汪洋忍着头,一把推开陷入疯狂的女人,上去就是一脚,许秋曼干瘦的身子立刻飞了出去,身子撞到了包厢的门板上,人也昏厥了过去。
汪洋一脸扭曲地恨恨地看着这个年少荒唐而带来无尽麻烦的女人,要不是把刀,很可能会血喷,真想抽出刀,在女人的肚子上一了百了,也插上那么几刀
他先给自己的儿子打了电话,又拨打了120,然后想一想,还是不放心,又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简明扼要地说了情况后,叮嘱他尽量不要声张地处理一下善后事宜。
当汪一山赶到的时候,汪洋已经白着脸,被推上了急救车。汪一山来回扫了几眼,看他并没有失去知觉,跟医护人员喊着疼,看来伤得不是特别严重,于是没有跟上车,而是走进了茶厅,打开隔间,他看到许母被茶厅的服务员捆在了角落里。
茶厅的经理走了过来,小声地说:“怎么办汪总,汪叔不让报警”
汪一山点了点头,也是,那么要脸的男人,连在外风流染上性病,也推到妻子的头上,怎么能忍受私生女为祸家门的丑闻呢
他淡淡地说:“我来处理,你们都出去吧。”
汪一山伸手把坐到地上的女人,扶到了沙发上,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喝。
许曼秋所有的勇气已经在方才那一刀捅.出去后,损耗完毕,此时她被捆着的手,似乎还能感觉到刺.入男人身体的余韵,就像切肉一般,可是做菜的肉没有那么多的血想到自己杀了人,许曼秋哭得不能自己。
“我爸爸,应该没事,阿姨,你冷静一下。”
许曼秋楞了一下,然后喃喃道:“不行我得杀了他,我还要杀了你,你们你们这一对混蛋父子我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