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蛋毫不心软地灌了一支又一支下去。
视野开始被水汽浸润得模糊。
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被触碰想被抚摸,腔口更是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主动打开,不知廉耻地一开一合起来。
……
感官变得敏锐了许多。
脸颊枕着的大腿肌肉紧实有力。
军裤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则好闻得很。只要我再往旁边挪一点,用牙齿咬开拉链,那根能安抚我的硬物就会弹出来。
只要我跨坐上去,思绪就会被强有力的撞击填满,整个人融化在接连不断的凶狠侵犯里。
妈的。
我在想什么鬼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空瓶。被炽热情欲所折磨的大脑有些难以运作,费了很长时间,我才数出个七。
整整七管药剂。
这人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有没有在意过后果?就算是对待床伴,这么做是不是也过分了?
我心里不太舒服,伏在秦映南腿上忍得浑身湿透、水流了满腿也没主动开口。
反正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所有药剂催生的性渴望都可以生生熬过去。
比起快感,我对痛苦的承受度更高。
正情绪翻腾着,手铐被解开了。
我被秦映南一把抱进怀里,沁着冷汗的前额落下枚带着安慰性质的吻。
温柔得让我有点恍惚。
“我还没发火,你倒先委屈上了。”秦映南神色不愉,拧着我鼻尖扯了几下,“我找研究员用你的基因分析过,你承受的极限是十二支。我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
不到60%的极限承受率……
似乎的确还行。
要知道体能训练都是奔着80%去的。
我眨了下眼,心里头那股要跟他死磕到底的狠劲慢慢就烟消云散了。
但当我被身后的alpha强行顶开双腿扣住两手压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上时,那股狠劲登时又回来了。
“你他妈——”
我一句话还没骂完,抵在我两腿间的东西就猛然一顶。龟头自下而上地破开软肉,直挺挺地插进了软得可以任意欺凌的生殖腔里。
这一记简直像是干在我的神经中枢上。
脑海中炸开道过于强烈的白光。
性器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一阵阵地颤动起来,断断续续吐出精水。
被插入就高潮了。
这么下去不得被干死!
我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却发现在这种姿势下无论怎么试图反抗都没有